云南局部水資源被肆意浪費 收費站用水沖路面
從云南省普洱市區(qū)前往龍?zhí)多l(xiāng)黃草壩村的路上,隨處可見已經(jīng)干涸的水壩,一位老人告訴記者。 老人:我活了80歲了,從沒有遇到過這么干旱的情況。 在黃草壩村的村口,從山上流下來的泉水滴滴答答地流入一只鐵桶,要裝滿一桶需要一個多小時。村里每戶村民家都有小水窖,60戶人家現(xiàn)在有24戶的水窖和水井已經(jīng)干枯見底。 村民:這已經(jīng)見底了。后面的水井也干了。挑的水除了能保證飲用,洗澡什么的基本不可能。 農(nóng)用車、摩托車、肩挑背扛……凡是能用上的工具都用上,早晨呼朋喚友去幾公里甚至十幾公里外拉水成為一道無奈的風景。 村民:沒有水的村民去有水的地方拉水,鄉(xiāng)政府不給你15元,像特困戶就是由村干部組織人力拉給他們吃。人工、運費、抽水費,十幾公里外把水運過來需要80塊。 雖然飲水困難的情況日趨嚴峻,但在麻栗坪村,周日下午,110多人的住宿制小學里,孩子們還是如期回到了學校。為了保證孩子們不會因為缺水而停課,當?shù)厮畡詹块T每天都會組織人運來一噸水,但是這只能保證最基本的飲用水。每天孩子們都會早早起床,來回步行30分鐘,去山下的水塘洗漱。 老師:這就是水池,本來已經(jīng)吃光了,這就是為了盡量保證老師、孩子的用水。 除了當?shù)厮畡詹块T,還有一些人也在緊張忙碌著,在路上記者遇到了西南有色金屬勘測設計院高級工程師翟軍偉,他們正在尋找合適的地點為村民打井。 翟軍偉:普洱這一塊的山區(qū)缺水都是比較嚴重的,打出來水的話量也不是很大,只能說是暫時把飲用水這一塊解決了。昨天我們跑的那個地方,基本就是人畜共用了,但是沒有辦法,只有那么一點水。而且那個水是從去年到現(xiàn)在,往年按正常是不能飲用了,但是沒有水的時候也只能用了。我們選好水點就馬上要施工,普洱這邊一共是102口井。 嚴峻的旱情讓所有人心情沉重,然而在木乃河收費站,記者卻看到路邊兩只敞開的塑料水管正在不停地往外冒著水,兩個工作人員悠閑地站在一旁,水一部分直接流進了旁邊的下水道,另一部分把整條車道都浸濕了。 記者:這是什么水呀? 工作人員:自來水。 記者:這水管就一直這么放著嗎? 工作人員:是。 記者:什么時候開始澆的呀?我看這邊馬路都濕了呀? 工作人員:還要澆。 雖然記者一再詢問,工作人員還是無動于衷。后來一位工作人員終于透露,不關的原因是水龍頭離得遠。 工作人員:因為要交接班,要把衛(wèi)生打掃干凈。 記者:這已經(jīng)夠干凈了吧? 工作人員:不不!檢查的時候他們會說臟的。 記者:您沖馬路怎么會對著這兒呢?這水不都進了下水道嗎? 工作人員:這個水是上面(旁邊的一棟樓)放下來的,如果去關要跑好遠,你知道嗎?! 工作人員扔下兩支還在涌水的水管,進了辦公室。在記者的反復催促下,工作人員終于表示十分鐘以后會去關水。 記者:您知道現(xiàn)在山上缺水嗎? 工作人員:知道! 記者:那怎么會這個水現(xiàn)在還這么放著呢? 工作人員:一會兒會上去關。 記者:什么時候會上去關? 工作人員:十分鐘以后。 記者:十分鐘會流多少水您知道嗎? 工作人員:不好意思,我們在上班。 看著不斷流淌的自來水,讓我想起黃草壩村那位要靠村委會幫忙挑水喝的80歲老大媽、麻栗坪村那所堅持不放“水假”的小學、西南有色金屬勘測設計院那個頂著烈日尋找打井地點的工程師。大災面前,我們更應該攜手面對,共度難關。 從云南省普洱市區(qū)前往龍?zhí)多l(xiāng)黃草壩村的路上,隨處可見已經(jīng)干涸的水壩,一位老人告訴記者。 老人:我活了80歲了,從沒有遇到過這么干旱的情況。 在黃草壩村的村口,從山上流下來的泉水滴滴答答地流入一只鐵桶,要裝滿一桶需要一個多小時。村里每戶村民家都有小水窖,60戶人家現(xiàn)在有24戶的水窖和水井已經(jīng)干枯見底。 村民:這已經(jīng)見底了。后面的水井也干了。挑的水除了能保證飲用,洗澡什么的基本不可能。 農(nóng)用車、摩托車、肩挑背扛……凡是能用上的工具都用上,早晨呼朋喚友去幾公里甚至十幾公里外拉水成為一道無奈的風景。 村民:沒有水的村民去有水的地方拉水,鄉(xiāng)政府不給你15元,像特困戶就是由村干部組織人力拉給他們吃。人工、運費、抽水費,十幾公里外把水運過來需要80塊。 雖然飲水困難的情況日趨嚴峻,但在麻栗坪村,周日下午,110多人的住宿制小學里,孩子們還是如期回到了學校。為了保證孩子們不會因為缺水而停課,當?shù)厮畡詹块T每天都會組織人運來一噸水,但是這只能保證最基本的飲用水。每天孩子們都會早早起床,來回步行30分鐘,去山下的水塘洗漱。 老師:這就是水池,本來已經(jīng)吃光了,這就是為了盡量保證老師、孩子的用水。 除了當?shù)厮畡詹块T,還有一些人也在緊張忙碌著,在路上記者遇到了西南有色金屬勘測設計院高級工程師翟軍偉,他們正在尋找合適的地點為村民打井。 翟軍偉:普洱這一塊的山區(qū)缺水都是比較嚴重的,打出來水的話量也不是很大,只能說是暫時把飲用水這一塊解決了。昨天我們跑的那個地方,基本就是人畜共用了,但是沒有辦法,只有那么一點水。而且那個水是從去年到現(xiàn)在,往年按正常是不能飲用了,但是沒有水的時候也只能用了。我們選好水點就馬上要施工,普洱這邊一共是102口井。 嚴峻的旱情讓所有人心情沉重,然而在木乃河收費站,記者卻看到路邊兩只敞開的塑料水管正在不停地往外冒著水,兩個工作人員悠閑地站在一旁,水一部分直接流進了旁邊的下水道,另一部分把整條車道都浸濕了。 記者:這是什么水呀? 工作人員:自來水。 記者:這水管就一直這么放著嗎? 工作人員:是。 記者:什么時候開始澆的呀?我看這邊馬路都濕了呀? 工作人員:還要澆。 雖然記者一再詢問,工作人員還是無動于衷。后來一位工作人員終于透露,不關的原因是水龍頭離得遠。 工作人員:因為要交接班,要把衛(wèi)生打掃干凈。 記者:這已經(jīng)夠干凈了吧? 工作人員:不不!檢查的時候他們會說臟的。 記者:您沖馬路怎么會對著這兒呢?這水不都進了下水道嗎? 工作人員:這個水是上面(旁邊的一棟樓)放下來的,如果去關要跑好遠,你知道嗎?! 工作人員扔下兩支還在涌水的水管,進了辦公室。在記者的反復催促下,工作人員終于表示十分鐘以后會去關水。 記者:您知道現(xiàn)在山上缺水嗎? 工作人員:知道! 記者:那怎么會這個水現(xiàn)在還這么放著呢? 工作人員:一會兒會上去關。 記者:什么時候會上去關? 工作人員:十分鐘以后。 記者:十分鐘會流多少水您知道嗎? 工作人員:不好意思,我們在上班。 看著不斷流淌的自來水,讓我想起黃草壩村那位要靠村委會幫忙挑水喝的80歲老大媽、麻栗坪村那所堅持不放“水假”的小學、西南有色金屬勘測設計院那個頂著烈日尋找打井地點的工程師。大災面前,我們更應該攜手面對,共度難關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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